“南宫……”
他呜咽一声,无意识地叫了南宫恒的名字,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甜多软。
南宫恒笔下一顿。
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沉吟着开口:“对不起,舒年,做错一件事。”
“什么?”舒年迷迷糊糊地回应。
“忘药粉中有一样药材,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对于成年人,”他停一下,“有助兴的作用。”
舒年颤一下,睁开眼睛他,唇瓣微微颤着,似乎是想说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的脸上早就变得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因为急促呼吸而闭不上嘴,流下一点涎液,将唇瓣染得水润嫣红。
南宫恒低头他,将笔伸了过去,轻不重地在他唇瓣上碾了碾,润湿笔尖。
他写得缓慢细致,整整写一面,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等他完成时,舒年都哭惨了,可是还没有完成,因为还有另外一面。
“转身。”他换了一支笔,蘸了下水。
“行,行……”舒年哭得上气接下气,拽住他的衣袖,“你别写。”
南宫恒轻轻推开他的手:“今晚一定要写完才行,否则隔一日,还要重来。”
舒年抖得更厉害了,他能再重写一遍,只能啜泣着转身趴下去,把脸埋在被子里偷偷哭。
被窝里传来微弱的哭声,像小猫似的,南宫恒停笔他好一会,轻轻地问他:“很难受?”
舒年抬起脸,眼睛哭红,委屈地盯着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