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倒是面不红气不喘的,或许是因为夙愿实现,心意舒畅,他的气色反而比平时好上不少,笑着说:“我很好。”

他放下毛巾,手指穿插进舒年的发丝,为他捋顺头发:“你大可放心,我身体不好只是因为魂魄不全,在魂魄衰亡之前,我不会死。”他顿顿,“更何况……”

“什么?”

“我比之前感觉更好。”他垂眸微笑,“你好比我的灵药,吃一能益寿延年。”

“南宫……”

舒年面红耳赤,没料想到南宫恒居然也会这种玩笑,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着……

“你不生我的气吧?”他趴在南宫恒的肩上,轻声问着。

“我本没有生你的气。”南宫恒摸摸他的发尾,“倒是你,你不后悔吗?”

“怎么会后悔,你不信吗?我是心甘情愿的。”

舒年轻轻打他一下。

他当然不会后悔,是觉得……丢人,味助兴的药材药效太强,到后来他完全失去理智,不停地哭着求南宫,什么胡话都说出来,现在想想可真是……

南宫恒轻笑,为舒年按揉经络,帮助他缓解疲劳,便各自换好衣服,上楼去睡。

第二天上午,舒年到酒店,刚一门,手腕被牢牢握住,踉踉跄跄地进屋。

夏星奇不分说地把他抵在墙上,扒他的衣领检查,看到刺的红痕,他气得红手抖,大声质问舒年:“你是不是和他鬼混一夜?!”

舒年心虚地拢起衣领,差点道歉,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夏星奇也有责任啊。

“如果不是你乱说话,我需要这么哄南宫?你没反省一下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