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有点想笑,他倒是觉得这的霍寻挺可爱的。
“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夏星奇蹭蹭舒年的脸颊,“我们会搞定的。”
“好。”舒年终露出了笑。
夏星奇又给舒年讲了霍寻的另外一些事。
“他生前是医生,也是精神变态,有一天他忽然觉得很无聊,就想杀玩,是他去各监狱当医生,专挑杀犯下手,注射死,因为做得太隐蔽了,居然杀了几十都被发现。”
“来抓他,他又觉得无聊了,就向警方自首,押解的途中逃跑了。”
“那候还有摄像头和指纹鉴定,逃跑对他来说太轻松了,几年过去,警方找不到他的任何行踪,就把他的案子搁置了。”
“得不到关注,他又犯病了,随手抓了一强奸犯,把他拖进电视台,电视上公开进行凌虐杀。”
“好吧,我做过差不多的事,这不算神经病……总之!警察把楼团团包围了,楼下喇叭喊话,叫他束手就擒,场面非常壮观,然后他……”
舒年听得认真:“然后他?”
夏星奇眨眨蓝睛,表情纯良,很不地道地要挟起来:“你亲我一口,我就——”
他话说完,李岱通过后视镜扫了他一,目光很淡,却让夏星奇了冷战。
“……不亲也关系。”他硬生生改口。
“霍寻被警察包围后,他开始给观众们讲课,呼吁家死后进行器官捐赠,拯救更多生命,然后……他给自己做手术,把身上的一部分器官摘除了,说自己禁烟禁酒,生活规律,每天坚持健身锻炼,器官十分健康,欢迎病患们使。”
“嗯,最后他失血过多死了,就这。”
舒年消化了一会,评价道:“好传奇啊,可拍成电影了。这是什么候发生的事,我怎么见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