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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靠近点,并拢白细的双腿,顺着话问:“长吗?”

江绪睨她一眼,“手给我。”

她伸手,用足尖挨在江绪腿侧。

江绪对此不理会,任她造次,在白炽的光下看了看烫伤的地方。

真是更红了,但属于正常现象,刚烫到的时候不明显而已。

叶昔言说:“火烤似的,脚背上更痛。”

江绪将冰袋递给她,“忍到明天就没那么痛了,一开始都这样,坚持冷敷会好受点。”

“敷了的,”她说,接过冰袋放脚背上捂着,“敷一会儿不翻面就难受,还是痛。”

这是真话,不是编慌诓江绪。水袋的冷敷作用不如冰袋,如果只用一面捂,捂热乎了还是烧着疼,隐隐有刺痛感,怎么都不得劲儿。

江绪抓起另一个冰袋帮她敷手臂,余光由这人白嫩嫩的大腿上走过,见没变红,问道:“身上那块红没红?”

叶昔言摇头,“没。”

江绪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缓敷着冰袋,力道很小,“明天跟领队讲一声,歇一天,让何英正替你。”

“我明天没安排。”叶昔言说。

“不是要去镇上采办?”

“只出去一趟。”

江绪不跟她争,反正话说完了,要不要听取决于她自己。

两人歇了会儿,各自不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