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如实说:“见过几次。”
叶昔言有点惊讶,“这里面还有认识的吗?”
“他,还有这个……”江绪点了其中几位,包括赛车队里一个跟charles扯不上关系的队友,“我同学的弟弟。”
叶昔言说:“ark”
江绪稍侧身,后靠些,自然而然地抵进她怀里,像是思忖又不像是地犹疑半晌,忽而说:“前几年我去德国学习,看过你的比赛。”
叶昔言愣了愣,“我?”
江绪嗯声,“本来是被ark邀请过去玩,跟他姐姐一起,正巧遇上了。”
叶昔言对此毫无印象,嘴皮子翕动,“你那时候就认识我啊?”
江绪说:“不认识,碰巧撞过面而已,ark跟我们讲的。”
叶昔言记不得这些了,边思索边把人搂住,问:“德国哪儿?”
“纽博格林赛道。”
那是叶昔言正式加入赛车队后的第一场比赛,正值二十岁的年纪,五六年前了。时间太久远,叶昔言记忆中只有自己参加比赛的经过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根本没江绪这个人。
她问:“就那一回?”
“好像有几次,”江绪说,“记不清了。”
两人就这一点聊了好一会儿,当时确实是不熟的,全然没交流。
帐篷与帐篷之间离得不远,周围有别的游客,她们的说话声都很轻,交谈起来像是相互呢喃低语。这样的氛围挺适合聊一些过往,似乎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