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姐和罗如琦她们在这时候结伴过来,特地等太阳下山了才出门,怕晒。
她们来时白房子还关着门,静悄悄的。几个人边说边笑闹,罗如琦走在最前头,一来就敲门,喊了叶昔言的名字。
房里的人没有立即应答,过了几秒才有人说:“来了!”
是叶昔言。
这人刚重新冲了个凉,换上了干净的衣裤,但没来得及弄头发,头上还包着一张纯白的干毛巾。
罗如琦愣了下,不假思索就问:“昔言你怎么这时候赶着洗澡啊,不是要去按摩馆吗?”
叶昔言就着干毛巾揉搓湿漉漉的头发,面不改色地说:“不想去那边挤,干脆就先洗了,在这儿还没人抢位。”
“你这也太麻烦了,”罗如琦回道,“那边才开业不久,压根就没啥客人,哪用抢位。”
叶昔言说:“白天路过那里看到人挺多的。”
贺姐不在意这个,往屋里瞅瞅,问:“江教授呢,出去了?”
“没,在屋里。”叶昔言让开,放大家进去坐坐。
客厅里,江绪安静地坐桌边,已经穿戴整齐,宽松领口上衣配短裤,一字锁骨外露,一双白细修长的腿惹眼,头发松垮垮扎起,优雅不失小性感,整个人看起来跟以往不大一样,似乎哪里变了。
她身上那件淡青色的衣服是全新的,明显就是第一次穿,不太符合她平时偏知性成熟的打扮风格,过于居家了。
贺姐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随口说:“这衣服挺好看。”
罗如琦她们也望过来,打量这身穿着。
那件上衣瞧着就有些不对味,也不是不适合江绪,挺配的,就是略奇怪,说不出哪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