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栈看见一双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睛,他牢牢地盯着自己,渴求快感,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眼神时浅时深,好像一朵摇摆的花枝在阳光下变幻的投影。
他把简青黎从腿上掀开,简青黎始料未及,浑身酥软地倒在靠墙一侧的床铺里,用膝盖摩擦着床单,想要跪直身体,这时方明栈说:“趴着。”
简青黎很听话,立刻就不动了,他用脸颊蹭了蹭方明栈的小臂,兴奋而期待地问:“spank?哥哥是要教训我吗?”
方明栈冷着脸不回答,显而易见,简青黎这四年里只长进了勾引人的功夫。他把玩着贺岑那张名片,再次对折,使它成为细长而坚硬的一个长方体。然后,猝不及防地伸手,把名片插进了简青黎狭窄的股缝间。
简青黎叫了一声,嗓音沙哑极了。
方明栈毫不心软,找准地方连续插了十几下,一分钟后,简青黎湿润的穴口就变得红艳诱人,而他仿佛也从疼痛中得到了异样的快感,嗯嗯地呻吟起来。
方明栈一边戳刺,一边问:“被贺导干得爽吗?”
名片体积小,实际进入得并不深,但坚硬的质地带来一种极为新鲜的体验,更何况一想到干他的是贺岑的名片,简青黎的羞耻感便成倍上涨。他主动塌下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汗湿的额头埋在枕头上,答道:“爽。”
方明栈似乎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动作频率减慢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
简青黎的欲望已被完全调动起来,细细密密的麻痒仿佛在蚕食内脏,他大汗淋漓,难受至极,阴茎的顶端渗出了液体,红肿的臀缝间一片泥泞,然而方明栈却不肯给他解药,只是隔靴搔痒似的撩拨。
简青黎急红了眼,央求道:“我错了,是哥哥干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