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方明栈回来了,带着潮湿的水汽。简青黎还在笨拙地尝试,全身的皮肤都绷紧泛红,修长的腿弯折在身体两侧,一团粉白色的绒毛堵在穴口,无论他怎么推动都无法深入。
“插不进去!”简青黎发脾气,他一松手,兔尾巴就滑落在床单上,而那个泥泞泛红的穴口也暴露在方明栈视野中。
他好委屈,黑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并拢双腿不让方明栈看,凄楚地瞪着他。
“怎么插不进去?”方明栈悠闲地袖手旁观,“换个姿势。”
简青黎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泫然欲泣地哀求:“哥哥帮我嘛。”
方明栈不为所动,敷衍似的说:“乖。”
他的嗓音低沉,酥软得像被夏夜的晚风吻过,简青黎小腹一热,脚趾不禁蜷缩起来。四年前方明栈就常常这样哄他,简青黎几乎有种回到过去的错乱感。他不愿让方明栈发现端倪,温顺地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努力分开双腿,右手握住毛绒绒的兔尾巴,试探着往自己屁股中间戳刺。
落在背后的目光如同滚烫的沸水,简青黎喘得厉害,甚至染上了哭腔。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兔尾巴几次从粘腻的穴口滑开。
“方明栈……”他扭过头,乌黑的发丝衬得泛红的眼角十分艳丽。
“嗯?”方明栈应了一声,耐心地看着,情欲使得他气息不稳。
“哥哥……”简青黎又哑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