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伤着简青黎了,他沮丧地垂下手臂,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袖子。方明栈上前两步,在他身旁坐下,说:“差不多得了。”
简青黎对他爱搭不理,低着头玩消消乐,方明栈捏住他小巧的、肉感十足的耳垂,用指尖的茧子轻轻磨蹭。很快简青黎就绷不住了,他挥开方明栈作乱的手,捂着耳朵大笑:“痒!”
吃过午饭,方明栈要去上班了。简青黎拖着残躯送他,扶着门框对他抛媚眼:“老板,下次再来呀?”
方明栈摆了一下手,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简青黎都过得不错,心情非常愉快。夏梓荧说到做到,发来几组照片请他指点,看样子是执意要跟他交朋友。简青黎对夏梓荧印象很好,基本有问必答,但他不敢逾越界限,除了摄影其他的一概不交流。
另外,每天听项庭舟吐槽也是简青黎的一大乐事。项庭舟的戏份开拍了,连轴转累得跟狗一样,白天被贺岑不留情面地呼来喝去、指责批评,晚上还要在床笫间出力,太快不行,太慢也不行,一旦他想发狠折磨那个老男人,贺岑就眯起眼威胁,你是不是不想红了?
项庭舟打落牙齿和血吞,稍有闲暇便要见缝插针地跟简青黎诉苦,疯狂发泄不良情绪。
然而简青黎不仅不开解朋友,反而以他的痛苦为快乐,总是以一串有声音的“哈哈哈哈哈”作为回复,末了还要嘲讽,“虽然但是,你别告诉我床上的细节好吗,我的比你们的精彩多了”。
项庭舟气得肺疼,忿恨地发誓,“苟富贵,必相忘”。
简青黎说:“别呀,我还想听你们相爱相杀的故事呢。”
“谁他大爷的相爱!”项庭舟把简青黎拉黑了。
简青黎倒在沙发上,笑得肚子疼。其实也不能怪他不共情,谁叫他和方明栈最近越来越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