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在昨天篝火前,另一人戴着面具邀请你一起去跳舞的话,那么,代表的便是她的一生,都已经托付给你了。”
“是这样子的吗?”
“当然是啊,你这小子可真是福气居然能在一天里,就让一位姑娘为你做出这么多,现在知道了这个面具的含意,是不是感觉昨晚上一些不解的事情,都已经清楚了?”
“师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些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也是时候……该主动的去寻找这一答案了。”
看着手中的面具,朽木抬起头,看向师傅,眼中闪过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昨晚上蝴蝶忍戴上面具后,脸颊为什么是那么的羞红,心道:
‘果然是这样的,忍她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鬼,那么……找到那个黑目之后,可以自由出入总部的特权,也是时候该用一用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无限城之内,童磨与半天狗刚被传送过来,便看到了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们,身后的纱帘里,正坐着一位身着鬼杀队服的剑士-黑死牟。
而鸣女与猗窝座已经是跪坐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样子了,令他们立即顺着位置,跪坐了下来。
半天狗在跪下后,立即是颤颤巍巍地磕着头,为自己的无能道歉道:
“对不起,大人,属下让您失望了,实为不该,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没有完成您吩咐的任务,请大人责罚。”
言语间,满是哀伤与自责,却引来了无惨的不快,皱起了眉,喝责道:
“你是在命令我吗?半天狗,我要不要责罚你,需要你来提吗?”
无惨一边说着,一边挥出手指,锋利的指尖对准着半天狗,冷漠中带着愤怒说道:
“果然啊,我对你们这些上弦还是太好了一些。不然,为什么你们会联手,都杀不死一个背叛了我的鬼,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间,为之颤抖了起来,震荡着,像是碎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裂痕,飞溅出好似镜片般的碎片,却又在瞬息之间恢复如初,彷佛是众人看错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