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狯岳如何能忍,扯着嗓子,对着愈史郎就是一阵恶毒的辱骂: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啊?我是上弦之陆啊,比你这种低劣的鬼物,高贵了数十倍的上弦,你给我站住啊,向我道歉,你个混蛋,我有什么错啊?我一点错都没有,错的人,都是你们……”
本来,狯岳还想再骂些什么的,可是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来话来了,最后的那仅留的嘴唇,也是化为了黑色的灰烬,散于半空之中,不能找到他存活于世上的痕迹。
直到死,狯岳也是没有知错,认为自己没有错,最终连走马灯都未见到,真真正正地孤独地死掉了。
而愈史郎虽然是听到了狯岳对他的辱骂,但他并没有丝毫的在意,因为对方在他的眼里,就跟低等的动物一样,又有谁又在意动物的话?
跃至一平面之上,愈史郎轻轻地将善逸放下,看着对方身上蔓越开来的黑色裂痕,微皱起了眉,只能先给其打上了一剂止鬼剂,压抑住其体内的血鬼术,并熟练地抽出绷带,为对方包扎着。
后面赶来的数名鬼杀队员,见到躺在地上的善逸,立即呈戒备队型,将愈史郎他俩保护在中央,其中一人更是焦急的问道:
“愈史郎,倒在地上的人,我是认识的,请一定要治好他啊。”
“村田,你烦不烦?我又不是你们鬼杀队的人,不要过来命令我,不然我就不治了。”
因为朽木提出的政策,全体鬼杀队都已经认可了特殊且不吃人的鬼,所以愈史郎并没有伪装成人类的样子,与还是鬼时一样,红色的双眼冷冷地盯着村田,让对方连忙道歉道:
“好好好,我错了,愈史郎,算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好他呀。”
“知道了,你能不能专心注意周围的环境,我怕自己在治疗病人的情况下,被粗心的你们害死了,我可就不治了。”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愈史郎还是十分仔细地在为善逸包扎着,表现地十分在意,只是……过程仍然十分不愉快,喜欢实话实说的他,立即是分析出了善逸的症状,完完整整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