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元随惯性收回日轮刀之时,猗窝座脚中的动作从未停止过,只是再一次散去了聚拢的星芒,失去了原本的威力,砸在富冈提前架于胸口的刀身之上,于其中震荡开了少许的波澜起伏,并没有出现猗窝座心中所期待的碎刃情况。
‘好快的速度,力道上也是突然变强了许多,即使是鬼也不可能在这如此之短的时间中,身体素质上进步这么快,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
感受着刀身上传来的波动感,富冈身后的木墙已经是被轰出了一个大洞,借机退后了数步,松了松自己有些麻痹的虎口,心中出现了一十分危急的猜想。
‘猗窝座在被斩首之后,阴差阳错的领悟到了某种领域,并一步又一步地迈向与无惨一样的,克服脖颈的境界,更好的开发了自己的身体,比之先前还要更加完美地控制自身的发力。’
思索到这里,富冈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在这见不到阳光的地方,即使战斗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就算如此,富冈心中早已确定了自己继续战斗下去,也唯有一死,仍然是握紧了手中的刀柄,额头上流下淋漓的鲜血,双瞳犀利的注视着对方,以坚韧的毅力站着,刀身上满是螺旋的碧蓝色水浪,战力盎然的扩散开独属于自己稳重的气场。
于对立面站着的天元,也是同样的,展开自己的气场,与富冈的交织在一起,交融着,向猗窝座碰撞着,将其包裹于中心,不断侵袭着,呈夹击之状。
“我们还没有死,就不会让你杀任何一个人,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在富冈喊出这句话之时,他与天元两人的气场,终于是同一刻爆发了开来,击荡着似以海浪拍打礁石般,惊涛骇浪的,震撼起点点的涟漪,无形之中都可感觉到那波澜起伏的庞大威能。
猗窝座眼不能视,对此的感官更加敏锐,两者的气场,在他的罗针中,彷佛在摩擦中已经迸射出了灼人的星火。
“不屈的精神,无论身处什么样的绝境,都不会轻言放弃,你我并非武士,所以不能持刀战斗,但可以做到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我们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