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全身的劲儿都攒在手上,死攥着那根棒球棍用力一跃——
刚才被他干倒在地的那肌肉男在手边胡乱摸了个石块,往白知景那边狠狠一砸,恰好砸在他侧腰那块肉上。
“哎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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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在家看着他爷吃完早饭,骑着自行车到了废弃工厂,还没进巷口就听见一声哀嚎。
他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给车上了锁,检查了两遍才往巷子里走。
但凡白知景眨眨眼,他就知道这熊孩子脑子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应许太熟悉白知景了,刚才听那嗷嗷声,他就知道小孩儿压根没受伤,就是疼着了。
工厂里暂时休战,白知景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睫毛湿漉漉的打着颤,就和暴风雨打过似的。
铅球队那帮肌肉男全看傻眼了,从没见过打架打不过就蹲地上哭的,Alpha流血流汗不流泪,大家都是Alpha,这他妈又是什么套路?
“就你这还Alpha呢,丢人现眼!”林大力嫌恶地瞥了白知景一眼,“你哭丧呢你哭!”
白知景忍着痛抬起脸,脸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泪痕,眼泪就和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往下掉,眼眶一圈全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