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里间又出来个人,“没出大事吧?”
白知景转过眼珠子一看,又一个白大褂,竟然还是应许那师兄!
“弟弟?”关之衡见到白知景也挺惊讶,“你怎么受伤了?”
白知景嘴角一垮。
关之衡见他表情挺痛苦,走上来问:“没事吧?”
“没事,磕了一下,”应许替他回答,“他就是太惊喜了。”
“......”白知景表情挺扭曲,想笑笑不出声,想哭又哭不出来,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我悲喜交加。”
关之衡被他这样子逗乐了,逗他说:“还没开始军训呢,就把自己磕进医务室了,接下来还有一星期呢,能坚持吗?”
俩人站在白知景面前,都穿着白大褂,身上都带着消毒水的味儿,看着就特般配,特门当户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知景忽然心里头就酸溜溜的,再看看自己这丑不拉几的迷彩服,刚才打架时候还弄皱了,腰带也松松垮垮的,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
“能坚持的。”他哼唧了两声,扯着应许的白大褂下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关之衡皱了皱眉,下意识转头看了应许一眼,发现应许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勾唇笑了笑。
白知景也低头偷摸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