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临阵变卦了呢!”宋宝贝也看出白知景不想干这一票了,气得直瞪眼,“我看你就是贪生怕死,你死不足惜!”
“说话就说话,你咋还咒我呢,”白知景也来气了,指着宋宝贝鼻子说,“你赶紧的悬崖勒马,不然有你好看的,你躺地里我都不给你上坟。”
应许在边上看俩小孩吵架看得津津有味,平时写作文屁都崩不出来一个,这会儿说起成语俗语倒是信手拈来,搭个戏台都能卖票付费观看了。
最后宋宝贝掐着白知景脖子,白知景吃痛,一边掉眼泪一边拿膝盖顶宋宝贝的裆,俩人都是一通嗷嗷乱叫,宋宝贝痛心疾首地喊决裂,白知景也不甘示弱,放话说这辈子兄弟就做到今天。
兄弟两个闹了个不欢而散,白知景眼泪汪汪地看着应许,委屈的不能再委屈:“我可为了你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应许忍着没笑,俯身贴近白知景闻了闻,奶味儿的Alpha信息素很稳定,说明没出什么事。
“看见没,”白知景扯了扯衣领,把自己汗涔涔的脖子伸长了,“被掐成什么样儿了都,差点儿高位截瘫!”
应许眯着眼看了看,表情挺沉重:“致命伤,我学医以来没见过这么严重的。”
“......你可真能胡说,”白知景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好意思了,悻悻地瞥了应许一眼,缩回脖子说,“怎么还瞎扯呢。”
“还不都和你学的。”应许薅了把他的头发。
白知景撇嘴:“我身上那么多优点,你咋就万里挑一,学了我唯一的一个缺点呢?”
“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臭美。”应许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