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一边念叨着什么时候来暖气,一边小跑绕了一圈,绕到应许屋客厅的窗户底下,熟门熟路地踩上那块垫脚的石头,抬手轻轻扣了扣玻璃。
“吱呀——”
没过几秒,窗户从里面打开了。
“怎么不睡觉?”应许戴着他那副银边眼镜,显然是还在挑灯夜读,“明天就周一上课了。”
白知景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说:“赶紧拉我进去,冻死了要......”
“该!”应许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门,架着白知景胳肢窝,把小孩儿从窗外捞进屋子里,“大晚上的瞎跑什么?就不知道穿件外套?”
白知景进了屋,什么也不干,就往应许怀里钻,脑袋一个劲儿的冲应许胸膛顶。
“干什么干什么,”应许轻笑出声,抬手在白知景屁股上拍了一下,悄声说,“黏黏糊糊的,腻不腻歪?”
白知景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就是想和应许贴在一起,想从应许身上分点儿热,好像这样就能驱散寒冷似的。
“我刚才觉得我好想你,”白知景仰起头,拿鼻尖抵着应许喉结,“太想你了,就跑来找你了。”
应许下巴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蹭了蹭,双手搂着白知景的腰,笑话他说:“才多久没见面?有两个小时吗?”
“不懂,我没计时呢,”白知景摇摇头,又深吸了一口气,“你闻闻我,闻闻我现在什么味儿啊?我奶味儿还在不在啊,是不是给风吹跑了,晚上外头可冷呢,我骨头都给吹疼了,我真是个娇弱的Alpha,被风一吹就没了......”
应许被他逗乐了,“吧唧”一口亲在白知景脑门上。
“什么味儿啊我?”白知景扯了扯他的衣袖。
应许胸膛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晚上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