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去考试?为什么啊!”白知景拽过井飞飞的肩膀,刚想问个清楚,却瞥见井飞飞帽檐下藏着的淤痕,“你这什么?”
他抬手要去揭井飞飞的帽子,井飞飞却慌忙躲开,白知景察觉不对,冲宋宝贝喊了一声:“宝儿,把他帽子摘了!”
两个人三两下就把井飞飞的棒球帽抢了过来,井飞飞一张伤痕遍布的脸全然暴露在了空气里——右脸上有几道红印,眼角还有没来得及消散的淤青,两个眼圈下也挂着两片青紫色,像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宋宝贝和李佛都怔了,白知景“嘶”地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抬脚踹在墙上:“操!你爸又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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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井飞飞被白知景按在椅子上,两只手紧紧揪着书包背带,“我、我就是下楼梯摔的......”
“你他妈的闭嘴!”白知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了井飞飞一眼,“坐端正了!”
井飞飞大气也不敢出,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
“你!”白知景又伸手一指应许,“赶紧给他涂药去!别他妈整个云南白药还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
“能耐的你,”应许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和谁没大没小呢?还学会说脏话了是吧?”
白知景悻悻地哼了两声,不耐烦地推了应许一把:“你赶紧给飞擦药,看着就难受!”
“知景,”井飞飞见到白知景这着急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拽着白知景的衣摆晃了晃,“我没事儿的,你别生气了......”
“别瞎套近乎啊!”白知景拍掉他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严肃地说,“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