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白知景血气上涌,气得脸都憋红了,“操他们大爷的!”
“不许骂脏话。”应许捏着他的鼻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应许还顾着管他呢,白知景拍开应许的手,愤愤地说:“报警!告他们敲诈!你怕他们干嘛啊?就不给他们钱,不能纵着!”
应许垂下眼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解决。”
“什么事啊?”白知景气得直掐应许胳膊,“能比钱还重要!”
“重要多了。”应许亲了亲白知景鼻尖。
“靠!你别亲我!”白知景脑袋都大了,应许这反应就是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他了,他朝应许竖了个中指,烦躁得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啊!”
“好聪明。”应许赞扬道。
白知景简直烦透了,在应许肩上推搡了一下:“滚滚滚......”
他挣扎着要从应许身上下去,应许却托着白知景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身子挤进白知景两腿之间,俯身抱住了白知景。
“干嘛干嘛,”白知景不乐意地撅着嘴,嘟囔说,“别套近乎,我正不爽着呢!”
“景儿,”应许深深吸了一口气,近乎痴迷地汲取着白知景的信息素气味,“景儿。”
应许鼻尖抵着白知景肩窝,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打在白知景侧颈,白知景不由得腰眼一麻,连带着声音也软了几分:“干嘛呀?”
“奇怪。”应许轻声说。
“什么奇怪啊,”白知景两条腿缠上应许劲瘦的腰,拿脚踝在应许尾骨的位置蹭了蹭,“你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