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陪我睡,我就不吃这破药片了,苦了吧唧,一点儿用没有。”白知景皱着眉头抱怨,又撩起T恤拍了拍自己雪白的肚皮,“你看我肚子圆的,能打鼓了都。”
“吃多了吧。”应许笑话他。
白知景有点儿难为情:“是吃的多了点,这不是高兴吗?”
他三两下钻进空调被里躺着,又往墙边挪了挪,腾出一块地儿给应许,招呼道:“来来来,睡觉。”
应许躺在他身边,把头埋进他颈窝嗅了嗅:“还挺有味儿。”
“什么味儿啊?”白知景挺得意,“男人味儿?”
“奶味儿。”应许笑着说。
“操!”白知景捶了他一拳,“那是我信息素,雄性激素勃发懂么?”
应许一只手给白知景枕着,白知景靠在他身上唠叨了会儿,渐渐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边就只听见呼吸声了。
应许探头一看,小家伙睡着了,但睡得不深,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轻轻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又梦见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在心里久久叹息,偏头轻轻亲吻了白知景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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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知景起了个大早,昨晚是他这段时间睡眠质量最高的一次。
“很持久,”白知景叼着牙刷在院子里刷牙,边伸了个懒腰边说,“很深入。”
应许买早餐回来,听见这话差点儿没把车摔了,忍俊不禁地说:“这评价挺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