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忱问:“开开感觉身体如何。”
夏开摇摇头,不情愿把自己复杂的心思变化告知老师,那么做只会显得他卑鄙又险恶。
匆忙吃完东西,夏开望见外面的天色还是暗的,推了推魏忱,作势爬下床。
“老师,您休息,我回房里,先不打扰您了。”
他全身都在颤抖,说出推开魏忱的话时眼泪难以抑制的淌出,如同被抛弃的幼兽。
魏忱轻叹,二话不说抱起夏开,揽在身前细致擦去他的泪:“开开就留在这里休息。”
夏开哽咽:“我不想时刻缠着您。”
但夏开以目前的状态,oga被标记之后的几天确实离不开alha,这是天性注定。
魏忱抱着夏开在旁边侧躺:“闭眼睡会儿。”
淡而干燥的信息素温柔的裹着夏开安抚,他昏昏欲睡,再次低声请求:“老师,能不能抱紧一点。”
拥在身上的力道重了些,体温似乎更热了。
夏开没看到魏忱额头分泌的汗越来越密集,眼底积压的欲望深重。
魏忱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个包容心宽广的老师,夏开还没有爱他,这个孩子不知道爱是什么。
而魏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夏开,彻头彻尾的拥有。
夏开情况稳定后的半个月,他和魏忱进入微妙的冰点气氛。
魏忱依然是魏忱,对他有求必应,夏开却觉得少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说不清具体要的东西是什么,看着魏忱温和纵容的神色,夏开备感烦闷。用纪晚的话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