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夏开望着魏忱的侧脸呢喃,“我向来敬您,也没想到你这事瞒了我那么长时间。”
魏忱是云上的光,他说地里的泥,不一样的。
“为什么要骗我呢?”夏开迷惑不解,爬向魏忱身前,借着酒意去揪魏忱的衣领,鼻子使劲的凑近嗅,“老师、老师……”
他垂头丧气:“我好难受。”
脖子后的临时标记齿痕可见,魏忱伸手摸了摸,夏开推开,扭过头专注盯着窗外略过的夜景。
魏忱每天都有大量的公务处理,忙到早晨才休息是经常有的事。偏偏这样的大忙人,风雨无阻地过来接一个醉鬼。
夏开傻笑,乐呵呵的指着魏忱,一下子扑进了抱紧。
“老师,您爱我吗?”
衣服的闪片在魏忱眼底晃出迷人的色泽,夏开没看到,他自言自语:“不爱、不喜欢。”
夏开厌恶地说:“您也不馋我的身体,所以究竟为什么。”
他相当的矛盾,既享受沉沦魏忱给他的好,又害怕恐惧这种没有条件付出的好,站在天堂和地域的边缘,无论跌到哪里都是深渊。
“老师,您爱我吗?”夏开坚持不懈,执拗的问。他没从魏忱眼底看到答案,失落的自嘲,又恨恨瞪了一眼,醉醺醺的缩到角落里,不准魏忱碰他。
魏忱低头处理起光屏上的邮件,温暖的信息素化出无形的手轻抚夏开缩起来的脑袋。
飞行器抵达别墅的降落点,夏开不要魏忱搀扶,自己踉踉跄跄地跑出去,经过花园看到开的烂漫的满园芬芳,想起魏忱搭理它们时格外耐心从容的姿态,又气的脱去鞋子下地,反复从花茎上碾踩。
他得意地朝不远处沉静凝视的魏忱扬起下巴,回到别墅内的大厅闭眼躺下,看起来没心没肺,仆人面面相觑,哪敢多言。
“打一盆水过来。”魏忱让所有人离开,蹲在夏开身前看着他,“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