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走过来,解开了衬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小声说:“你趴下去。”
禾真站着没动,他看着沈岁微张的嘴唇,笑着说:“我又不是狗。”
“再装就有点儿过了,我们心里都清楚。”
沈岁拽着禾真的手臂,有些烦躁地舔了舔嘴唇,“我看见你的背了,我也不嫌你脏,你现在把我伺候好就行。”
“我可能会打的有点疼,不过你可以随便叫。”
沈岁撩开禾真的上衣下摆,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沈岁呼吸声变得很粗,“我喜欢听。”
四周很安静,禾真终于知道沈岁一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湿冷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贴着禾真的腰。
酒精混着胃酸无法抑制的往上涌,禾真强忍着靠近了一点,不断颤抖的手背到身后。
禾真长得很漂亮,是一张看起来很适合流泪的脸,沈岁找过很多人,但禾真是最合适的,合适到他的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
直到冰凉的触感抵在他的脖颈,锋利的刀刃紧紧卡着他的动脉。
“但是我不喜欢叫。”
禾真扯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握着刀柄的关节发白,“看来我们撞型了。”
沈岁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他重新挂上笑容,低声喊禾真的名字。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在菜场杀鱼的,我从小看他刀起刀落,手准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