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扒开自己伤口来开解别人的人,应该找一个更温柔的伴侣才对。
“我是不是要恭喜你死而无憾了啊。”
安千秋把烟卷捋直,盯着沙滩开始说违心的祝福。
禾真从地上站起来,抽走她手里的烟咬在嘴里,干净的指尖搭在栏杆上。
安千秋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火机,替禾真把烟点着。
青白色的烟气缓缓弥散在空气里,禾真把烟拿下来,看着火星在风中忽明忽暗。
“你说他喜欢我了吗?”
禾真小声问。
安千秋说不知道,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他走的时候,那句学校见应该不是对我说的。”
禾真笑了出来,手腕一歪,燃尽的半截烟灰扑簌簌地往下掉。
一支烟烧到底禾真也没抽几口,安千秋这边埋怨他浪费,下一秒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
她摸出火机打火,连着按了好几下都没打着,最后好不容易冒出点火星,却又被刮来的一阵风吹灭了。
“妈的,下次真的得斥巨资买个抗风打火机了。”
安千秋把打火机重新塞回口袋,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发呆的禾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差不多行了啊,李呈蕴走还没到半个小时呢,别搞牛郎织女这一套好不好?”
“你知道牛郎织女为什么能相爱这么久吗?”
禾真扒着栏杆,身体往下探,“因为他们一年只见一次,所以只能忙着做爱,没空思考对方有没有变心劈腿。”
“你怕李呈蕴劈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