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玩够的野间纯“啪”一下拍开他的手掌,极度无情地拿上换洗衣服走进洗手间,留下太宰治声音幽幽道:“用完就扔,小咪真是过分啊。”
中原中也有一瞬间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嘴巴张张合合憋了两声恶狠狠道:“混蛋,你别太过分了。”
太宰治:?
猛然发觉自己思路完全被带偏的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回到正题:“家入鹤木切除了痛觉神经,总之痛殴他是不能让他说出些什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痛觉?”太宰治静静微笑,“你和他是对于拷问有什么误解吗?疼痛不过是最低劣的一种方式。”
中原中也:“……”
家入鹤木被一桶冷水泼醒,然而他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他适应了几秒双目隐隐约约能靠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芒看见一点东西,耳边传来极有规律的水滴声
……滴答……滴答……
黑暗似乎能将人的思维连同时光一起无尽地拉长,家入鹤木没办法判断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连那一点从窗户中透出的微弱亮光也在一点点减弱,地牢中漂浮着淡到让人无法察觉的暗香,他的大脑逐渐变得混沌困倦,眼皮一点点下拉
“哗啦——!”
又是一桶冷水当头泼下,家入鹤木猛地被拉回现实,但周围没有人进来安静得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湿透的衣服连同逐渐变低的体温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然而等习惯之后,困倦又再次笼上他的大脑。
冷水重复泼下。
当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在即将放松神经的时候猝然惊醒,家入鹤木惊觉眼中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他的眼底爬满了红血丝,神情变得格外暴躁,而耳边的水滴声也在逐渐减弱,他甚至需要屏住呼吸捕捉最后一点声响。
直到周围彻底陷入安静,暗香也消失,家入鹤木开始忍不住猜测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星期,他竟然开始期待再次从头顶浇下的冷水,那是唯一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动静,然而他开始无法入睡,他尝试过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但头顶的冷水再没浇下过。
“……是咒术界的高层。”他在黑暗中自言自语。
另一边打算入睡的野间纯被太宰治揪了揪头发:???
太宰治握着手机把中原中也的发来的消息给他看:“果然和咒术界有关,家入鹤木说还有一股势力很神秘,能操控妖。”
“看来我们要和中原中也去一趟东京了,期待么小咪?也许能遇上老朋友哦。”
野间纯:……
他默默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谢邀,登出,马上登出。
他要和小系统商量一下,给自己开个后门,下个马甲要做普通、绝对普通的普通人。
和羊、咒术界、黑手党彻底脱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