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哪个Alpha瞎飚信息素?玩疯了?!”
“快开窗,这味儿也太大了!”
“我的妈,小赵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这儿有人进入发情期了!”
孙兆乐脖子倏然染上一层薄红,在方敛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他说:“我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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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信息素不仅在同性之间有斗争和压制的效果,还会让Omega被动发情。而市场上的抑制剂只针对尚未进入发情期的Omega,若已进入发情期,则是完全无效了。
相对于Omega的发情期,Alpha虽然没有规律的发情期,但有个会随时爆发的易感期。
对于标记过Omega并有Omega在身边的Alpha,易感期并不是一件大事,他们的Omega可以释放信息素来安抚Alpha。
但对于孙兆乐这种从没标记过Omega的,除了硬熬过去,只能靠父母的信息素。
前几年有实验室做出了信息素模型,并以此为基础,在相关企业的支持下,通过志愿捐献的信息素建立了一个配型库。
这个举措意义重大,尤其是对意外进入发情期的Omega、有过标记但Omega不在身边和没经历过标记的Alpha。
他们可以去配对所进行信息素配对,领取安抚剂,度过发情期、易感期。
只不过这项研究需要政府和各项组织检验批准,中间耗费几年时间,配对所也才面世不到一年。网络上又有对安抚剂是否会成瘾的质疑以及伦理关系上的争论,所以大众对配对所和信息素匹配接受度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