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嘲讽有多嘲讽。
孙兆乐立马就炸了。
“秦野!”
“叫这么响,扰民了。”秦野语调慢悠悠,他侧头,观察孙兆乐耳朵上的小圆环,伸手摩挲了两下。小圆环是银制的,光滑冰凉,指腹碰到耳垂时却是滚烫的触感。
孙兆乐从脖子连到耳根都红透了。
气氛愈加暧昧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秦野十分自然地退开。
进来的是澜澜。
她在门口探头探脑看了他们一会儿才往孙兆乐走去。
孙兆乐两个母亲都没有兄弟姐妹,他幼时也没有同辈的玩伴,是个实实在在的独生子。听多了别人对熊孩子和家里闹腾的兄弟姐妹的评价,他向来都是对小孩子敬而远之的。
今天遇到的澜澜完全颠覆了认知。
小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嘛。
孙兆乐忍不住伸出手玩了玩她绸缎般顺滑的双马尾。
“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问。”
澜澜没马上说,她撑着孙兆乐的膝盖,回头鬼灵精地看眼秦野,颇为苦恼地问:“叔叔,你可以走开一下吗?”
“不可以。”
“那你可以不听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