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森鸥外说道。
“我就知道。”我大笑起来,但笑容中却掩藏着冰冷:“你还真是个坦诚到令人厌恶的家伙,森医生。”
“我一点都不坦诚。”森鸥外拉上窗帘,走向我。此时他脸上没有昔日伪装的和善笑容,他白色的医生大衣没有丝毫神圣感,反而有种变态杀人狂魔的feel
他就这么走到病床前,伸手按上了我左肩上方的墙壁:“炼狱舍的小公主,你到我们横滨,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他的另一只手即将捏住我下巴的时候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握得很用力,我的握力是很惊人的,常人这样手腕直接会被我折断也说不定。
但眼前这个医生不是凡人,尽管如此,我仍然看到他的手腕上淤青在扩散着。
但他面容却未有丝毫改变。
“那么港黑首领的专属医师,你可否告诉我,你对你的boss隐瞒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森鸥外嘴角扬起:“自然是为了做坏事了。”
我笑得和他一样肆意:“我也一样,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做坏事了。”
“可现在的横滨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森鸥外说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做点好事的了。”我松开他的手,看到上面清晰地留下了指印,“你可真擅长忍耐疼痛。”
“其实我更擅长制造疼痛。”森鸥外说道。
“作为一个医生,你该擅长治愈疼痛才对。”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离我,说道。
“真可惜我是个黑医。”森鸥外摊开手,后退了几步。
“知道你是黑医,”我有点想笑,“换作正规医院你刚刚那些动作足够我投诉你骚扰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