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月承诺给他绣的荷包永远摆在绣架上,自从她怀孕,就再也没动过。
并不是不动针线,而是不绣那个荷包。
康熙知道,闰月常常会瞒着他偷偷绣些小衣服小帽子给未出生的孩子。
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已经画好了数十种花样,短短三天,就已经绣好了两顶小帽子。
小老虎给阿哥,小兔子给格格。
康熙路过一次又一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期待的荷包永远是未完工的状态。
他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只是闰月总是漫不经心的说,明日再绣,明日再绣!
敷衍!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康熙觉得有了这个孩子,闰月就再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虽然爱重孩子是好事,像德妃那样,对老四爱答不理才不好,只是光顾着爱孩子,不把孩子他爹放在心上,康熙也是挺愁的。
为此,康熙想了个法子,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闰月写字!
闰月的字虽然也一直在练习,但在康熙眼里,那就只能比三岁稚子好一些。
他站在闰月身后,握着闰月的手,轻轻的在纸上落下笔墨。
闰月写了几个字,突然觉得腹中空空,有些难受,她松开手,软软说:“皇上,妾身饿了。”
“又饿了?”康熙睨她,“你今日已经用了两碟花生,一碗肉糜粥,两个烤腿,再吃就成小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