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怒道:“一群废物!”
满殿的人仓惶下跪,太医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康熙气的脸都红了,闰月赶紧拍拍他的心口替他顺气,安慰他说:“皇上别担心了,妾身真的没事,可能它过两天就消下去了。”
康熙抚了抚闰月手心的那条红线,他不敢赌,他不敢相信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条突然出现的红血线,又刺眼又恐怖,一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他不敢轻视。
这时,太医院那位最年长的太医发话说:“皇上,密嫔娘娘的病例奴才们从未遇到过,不敢轻易下定论。只是……”
太医犹豫了一下,康熙呵斥道:“有话直说!”十分暴躁。
太医伏在地上,道:“奴才方才给娘娘仔细诊断后,发觉娘娘的脉象比寻常有孕的妇人更强劲些,按理说,怀孕三个月的妇人脉象该是和缓有力,可娘娘的脉象,强劲,沉稳。竟有些像是孩子已经足月的脉象。”
康熙紧蹙着眉头,“这条红线,和孩子有关?”
太医将头埋得更低了,说:“奴才不敢下定论。”
康熙突然想到这个孩子怀上的时机。
那个时候,他还是以魂魄的姿态和闰月在一起的。
会不会……
这个孩子是不是不该出现?
闰月的手,也放在了小腹上,她低着头,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康熙想拉着她的手,却感觉她手指冰凉一片。
他扭头对太医说道:“你再来诊一次脉,密嫔方才感觉到胎动了。”
太医的脸色蓦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