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马帮走马,可不都是这么干的?”林雨桐也奇怪的看他,“您要是到古走走,看看人家那套马赶羊的水平……”说着,好似就想到什么了,然后话题扯的更远:“我还见过套野马的……那个马浑身雪白四蹄黑……”她是真套过野马,所以能说的活灵活现的,里面听不出半点道听途说胡说八道的迹象,给人的感觉就是没见过套野马,甚至没亲自上阵试试,你都编造不出来那个假话。
于是,就这么天衣无缝的,又给圆上了。
胡木兰的嘴角不由的勾起,自己的这个弟子啊!真不是一般人!每次有人在耳边嘀咕她是工党,看似有证据的时候,总能被她这么三言两语说的叫人只觉得是想多了。
那边胡木兰不说话了,林雨桐就笑:“老师,是不是又有人说什么了?我也真是服了……成!我是工党,工党出生入死的又去为你们zha了机场……幼稚不幼稚,滑稽不滑稽!”
“行了!你也别那么大的脾气。还有人说吴先斋卖消息给工党呢,他不一样zuo着站长。”胡木兰给林雨桐灭火,“你要是工党,难道作为你的老师就没嫌疑。你也是做这一行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要怀疑每一个人,你能怀疑别人,别人就不能怀疑你了?没道理嘛!只要你不是工党,那谁也不能拿你如何,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林雨桐便笑:“我就好奇呀,这都是谁闲着没正事干,只盯着我们这些人。说实话,吴先斋这人毛病很多,贪财又爱做官,一心想钻营。但说这人卖消息给工党,那纯属扯淡。他在对r和对工党上的态度是鲜明的……”
“你还有心情替别人叫屈,看看你自己那一摊子怎么往清楚的说吧。”胡木兰翻了个白眼,怼了她一句。
“我有什么呀?”她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不是老师来了吗?我这也有撑腰的人了。再要有人查我,我就说,我干的一切,都是跟老师学的。有本事查您去。”
“打哪学的痞里痞气的样儿?”胡木兰轻哼一声,“真要是查出你有问题,我把丑话可跟你说前头,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是我培养出来的,到时候结束你的也只能是我。”
“呵呵……”林雨桐脸上的表情没多少变化,“这话可是您说的。您也别叫我查出您有问题,到时候也别怪学生不留情面。”
胡木兰不由的‘嘶’了一声,“我说你这是越来越野了。尊师重道呢?”
“爱护学生呢?”林雨桐也怼她,“老师我跟你说,这一行我干的够够的。等胜利了,你就把我调开,哪怕是跟白雪梅作伴呢。这一行真不是人干的,弄到最后,连点人伦都没有了!父子相疑,夫妻相忌,师生反目……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
这话叫胡木兰叹了一声,重重的拍了林雨桐一下,“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没疑心你。你这人的性子我知道,说你同情工党,这个有!你就是这么个性子嘛!但说你是工党,我是不信的。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心里有数……”
有什么数?
不管有什么数,身边将要来这么一位,有好处当然也有坏处。要是没弄错的话,她是不会叫自己闲着的,至少得带在身边听她的使唤。如此以来,好处便是自己可能能知道更核心的秘密,但同时,坏处也随之而来。有这么个人精在边上盯着,万事都得非常小心才成。
林雨桐就问说:“老师一个人过来,没带许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