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明着争,那万事都有底线。再不济,国法纲纪在那里放着呢,谁都别踩那条线。只要在这条条框框里,除了那些想争想抢的大人们,跟别人是没多大关系的。
太平日子总能过的吧!
林雨桐转身看金双,“你爹快回来了,我亲自下厨。”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轻松。
金双把快下蛋的鸡宰了三只,今儿京城里估计买什么都不好买的。
不一时,远远的就传来鞭炮声,一声接着一声,连成了一片。
而四爷陪着许时忠,就在这鞭炮声里,安全的走出了皇宫。
这鞭炮声叫许时忠脸上多了几分复杂,论起卑鄙,金匡比他更甚。可这个消息传出来,好似是金匡胜了,金匡依旧是忠臣,为皇室争夺了这么一丝契机。于是,普天同庆。
他倒是真成了那个奸臣。
可谁知道,他也是强压下心里的私欲,为了这个天下,为了百姓不受荼毒,做过许多许多的努力。
没人在乎的!
他就想,他现在若是死了,那史书上给自己的定论,也一定是奸臣。
奸臣?
呵!成王败寇,败了的才任由别人评说呢。
他扭脸看四爷,上下的打量,“瞅准时机,果断出击,用最恰当的方式解决最棘手的问题……一招翻盘!而妙的是,你替我解围了,我得感谢你。你为那些矢志不渝的朝臣创造了一丝机会,他们对你感恩戴德。便是皇室,也因为你的朝纲,得了益处。一手托三家……”他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四爷的胸口,“你这心胸,这手腕……真不出来?”
“我出来,该帮谁呢?”四爷反问一句,“帮我父亲?你不放心。帮你?那这世人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所以,我只能两不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