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呀,”她摸摸茨木童子肩头趴着的茨球,又拉着对方衣摆细声细气和对方讲道理,“虽然对于茨木你来说锖兔确实很弱,但是这样不是更好吗,你就不用担心我被欺负了。”
“而且他都来阴阳寮里了,亲眼见过之后才会知道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比起我突然和一个才认识的人在一起,知根知底的人才更放心呀。”
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对于他来说那个什么锖兔不就是才认识的人吗?!
茨木童子气不过,又不想对着自家阴阳师撒气。既然没法从小阴阳师这里下手,那就干脆想办法让那个人类知难而退好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开始在心里盘算起到时候要怎么为难锖兔。
“所以我真的不是被港口黑手党套了麻袋。”
锖兔再次向面前的人解释起关于脸上的伤的前因后果,顺便为富冈义勇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感到头疼无比。
他一开始也以为茨木童子是打算下狠手,直到从阴阳寮的演练场下来后,听到旁边萤草的小声念叨。
她在说,虽然茨木大人看上去很生气,但其实下手还是很轻了呀,果然还是不愿意让邀月大人难过吧。
锖兔回头看了看和酒吞童子又打了起来,媲美要当场给阴阳寮搞拆迁的架势,突然就觉得萤草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茨木童子真打算不留情,他怕是连横着下演练场的机会都不会有。
锖兔摸了摸自己现在还淤痛未消的伤处,没被打击到,反而更加精神勃□□来。
这不是正说明他没有被直接判死刑吗,邀月都已经说过了,对于大妖怪们,没有在第一面的时候干掉你就说明至少对你还不算厌恶。
我妻善逸满脸幽怨:“可恶,明明我才是第一个认识邀月姐姐的人,你这家伙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对别人家里的女孩子下手啊!”
他悲愤到飙泪,如果不是武力值差距摆在这里,灶门炭治郎毫不怀疑我妻善逸会第一时间扑上去和锖兔下决斗的战术。
他保持微笑,一把捂住我妻善逸的嘴免得他再说出什么话来。
灶门炭治郎真心实意地向锖兔献上祝福:“恭喜了,以后邀月小姐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