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次序,必然是五皇子最先,他依照苏卉的吩咐,用勺子舀出半勺药汤,往伤处一浇:明明毫不粘稠的药汤,遇血竟瞬间凝成了冻,血不流了,痛也……不见了。
轮到三皇子,药汤往额头一撩,直接就沾了上去。不止是瞬间止痛,他摸了摸额头,感觉肿胀都散去不少。
苏卉见众人有条不紊地自助疗伤,不忘吩咐,“敷着修复水的地方不能沾水啊……要洗澡切记避着伤口!”同时她手底下不停,在贺启楼的帮助下又配了一盆修复水出来以为备用。
她的活儿忙完,顺便瞧了三皇子几眼,等三皇子察觉她的视线,她大大方方道,“你中毒不重,擅长解毒的太医和甯哥都能治好你。我带的药已经没了,不然顺手的事儿。”
三皇子闻言笑道:“不敢劳烦弟妹,实在不行我再厚颜上门。”
苏卉应道:“成。”
能在刚刚那个时候守在皇帝身边,三皇子果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转眼存款见底,乾清宫中也井井有条,伤者各个活蹦乱跳,苏卉便对皇帝挥了挥手,“幸不辱命,我回去了。若有哪里不妥,再找我就是。”
皇帝点了点头,特地当着众人道,“大恩不言谢,你想要什么,尽管跟你皇伯父我说。”
苏卉笑道:“回头单独跟您说!”
皇帝特地安排了轿子,直接把苏卉送回了王府。而南安王父子则要留在宫中,帮着收拾残局,以及……“分赃”。
入夜时分,苏卉睡得迷迷糊糊,贺启楼回来了……
贺启楼再怎么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苏卉还是醒了:白天逼宫经过,苏卉自然很想知道。
仙子姐姐醒都醒了,贺启楼岂有不说的道理?
太上皇身边的那些人好歹知道自己这边不占优势,自然要想些歪门邪道出来。
那位高人先喂了三皇子一粒药,逼他去给乾清宫中的皇帝义忠王义庆王以及阁老们~下~毒。
实际上太上皇那边原想扶持的新君的确不是他——因为他已经二十了,素来有主意,自然不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