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休息室的房门打开时,一直枯坐在床上的鸣奈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生怕再像昨天那样被残忍的对待。这种抑制不住的恐惧让她被拔掉指甲的手指都连带的产生尖锐的痛感,身体也下意识的挤向墙角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会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再受到伤害。
从门外走进来的千手扉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见鸣奈对自己怕成这样心里一阵不好受,但随即又自嘲的一笑,这不是很正常吗?对她毫不留情刑讯的自己被惧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实验失败,你的那个写轮眼已经损坏,我需要摘取你的另外一颗写轮眼继续之前的研究。”
千手扉间用毫无波动的冷淡语调说明来意,这也让鸣奈越发的恐惧,昨天被强行挖掉眼睛的剧痛仿佛还能够感受到,如今连她另外的一个眼睛也不放过,只要想到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唯一完好的蓝瞳就已经泪涌不断。
看到鸣奈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是缩在墙角默默流泪,扉间呼吸一滞,走到近前解释般的说:“今天不会弄痛你,我动手时会很轻。那颗写轮眼原本就是移植的,以后再换一颗就是了。”
眼看着那个对自己百般折磨的男人走过来,被高大阴影笼罩的鸣奈哆嗦得更加厉害,过度紧张害怕的她在这个时候却控制不住的想起一直对她温柔体贴的斑。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受那么多的苦,哪怕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她的。
“……斑……”
鸣奈颤抖的双唇不自觉的吐露出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名字,让一直强压着心中爱意的千手扉间顿时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醋意冲上心头,满脑子都是对宇智波斑的嫉恨情绪,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已经荡然无存。
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之前,他已经伸手抓住鸣奈的手臂从床角拖过来,狭长的绯瞳紧紧盯着面前在思念宇智波斑的鸣奈,用力掐住她小巧细腻的下颌用极其冷硬的话音命令道:“不准在我的面前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被掐得生疼的鸣奈好似寒风中的秋叶瑟瑟发抖,真的很害怕这个男人,而千手扉间冷然的俯视着这个在自己掌心挣扎都不敢的女人,只觉得满腔的妒意无法发泄,清亮的绯瞳都沉淀出血腥的色泽,忍不住俯身咬上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唯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快要溢出来强烈妒意。
忽然被咬住脖子的鸣奈整个人都僵住了,感觉到面前的男人竟然在暧昧的舔咬着那里的肌肤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难以置信他竟然又一次对自己做出亲密的行为,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千手扉间此时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他细细的舔咬着鸣奈的脖颈,细腻柔滑丝绸般的触感跟幻境中品尝到的一模一样,仿佛重新回到那个让他充满幸福的幻境,而他此时亲吻着的是自己的妻子千手鸣子。
“……为……什么……”
颤抖的泣声打碎了他的自我催眠,也让理智回归的千手扉间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么吃惊,冷静的放开鸣奈,看着她脖子上斑驳的红痕只觉得异常的刺眼。
“……你不可能喜欢我……也不是会侮辱女俘虏的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鸣奈低垂着眼帘甚至不敢看他,只是颤抖的问出心中的疑惑,虽然害怕被折磨,但她更加排斥被这样毫不尊重的对待,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