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这振格外会装乖卖巧的太刀低声问:“您经常这样做吗?”
啧,听听这是什么话。
有一股莫名的躁郁之气在胸腔里翻腾起来。三日月收起了那副糊弄人似的习惯笑脸,绵软如春水的眼波逐渐锋利起来,毫不客气地昭示着蠢蠢欲动的恶意。
“真是会开玩笑呢。我来这里也不过几天而已,大约说不上经常?不过烛台切啊,”他用宽大的袖子掩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的眼睛隐含讥诮,“这副作态,难道没有被转手他人的自觉吗?”
出乎他意料之外,青年并没有露出被人戳了伤疤的愤恨表情,而是像被点醒了一样恍然大悟地看他一眼,然后隐带同情地把目光移开了。
三日月宗近:???
“没啊,”烛台切说,“我是神隐审神者失败了才被赶出来的,怎么了吗?”
……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刺激到对方的烛台切光忠干咳一声:“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
他话音未落,本丸的后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两名付丧神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不远处的某间屋子正升腾起不祥的黑色浓烟。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难看的面色里确定了某个最差劲的猜想,登时待不住了。
“那个方位……”
“主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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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雅捂着口鼻站在屋外,挥舞着魔杖往里面丢了两个旋风扫净,悲哀地发现浓烟虽然变得稀薄了些,但并没有就此止住的趋势。
嗯,果然是六叶草放多了吗?看来下次要酌情删减一点……等等,她还有几个坩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