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衣衫整洁，连发丝也只是在打闹中略微凌乱，果然那张照片只是欺骗他的幌子而已。

傅司礼啊傅司礼，你今天是怎么

了？

他冷笑一声，不再留恋。

“站住！”

姜茶叫住了他。

傅司礼回头，眸色幽暗的深不见底，他就那样凝视着，一声不吭。

姜茶轻笑出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说：“来都来了，不如一起打麻将，正好三缺一。”

到现在她还是这样吊儿郎当。

傅司礼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可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他知道当时她是故意激怒周少再向自己求助，他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

“姜茶，跟我过来。”

他忽然抓住姜茶的手腕就往外走，不明所以然的姜茶还试图挣脱，可他劲实在大，加上她别有目的，也就跟着他走了。

姜茶没有看见她走之后，那个平日总是没心没肺的男人，表情霎时变得冷漠。

周遭的低气压让杨晓晓觉得不适，她想了想，走到门口准备等待姜茶回来。

姜茶一直被傅司礼带到楼道里。

昏暗的楼道只有逃生指示牌在亮，两人相对而站，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傅司礼才哑着嗓子开口：“晚上的事情，对不起。”

姜茶撩撩自己的头发，不屑地笑道：“你有什么错？我的确是水性杨花，你没说错。”

“我……”

“你为什么来？是因为我和阿深开房，还是因为我？”

“两者都有。”

他倒是坦诚，可这个答案姜茶并不满意。

她偏头微微一笑，笑容不怀好意：“傅司礼，你有过几个女人啊？”

回答她的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