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祝云谣冷哼一声,鸳鸯钺一架,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她并不怕司马清,甚至对于迎战司马清这件事十分的跃跃欲试。
有些事,过去了不代表就原谅了。
司马清身后的仙器不可小觑,哪怕因为近身祝云谣没了灵气,也是十分骇人的存在,甚至哪怕是祝云谣,都感觉到了仙器上隐隐约约的威压。
仙器竟然如此厉害吗?
祝云谣心下一紧,鸳鸯钺刚好架住司马清的长剑,只是除了长剑,司马清身边还有其他的武器。
只见原本司马清身后的仙器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哪怕没人控制也一下一下的往祝云谣身上揍,要不是祝云谣皮糙肉厚身体瓷实,这时候估计都被劈散架了!
司马清每次攻击似乎都不要命了一般,哪怕祝云谣在她身上开了好几个血窟窿,司马清都不管不顾,甩着一身的血挥着长剑愣是往祝云谣身上戳。
这女人疯了吧!
“咦,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有个活人。”
就在二人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疑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祝云谣猛然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
身姿颀长,容貌昳丽,飘飘乎若九天神祇,从头到脚透露着一股不属于人世的淡泊。
“你是谁?”
鸳鸯钺猛然发力,直接缴了司马清的长剑,巨大的力气掀的司马清后退数米才堪堪停下。
“我?我当然是此间的主人。”
那人笑眯眯,一双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不明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看着祝云谣。
“骗子。”
祝云谣果断拆穿。
那人脸上的表情一僵,扯着自己发梢的手一个用力,差点把头皮都给扯下来。
“你和那些侍女可没什么两样。”
“他们可看不见你。”
“唔,那么,程序灵活一点的傀儡和刻板的傀儡有什么两样吗?”
祝云谣凑近了他,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来吧,回答我个问题。”
“你老婆在产房里难产医生问你保大还是保小,这时候你娘跳进河里逼你保小,你该怎么做?”
那人的眼神一阵涣散,手脚都跟着抽搐起来,好好的九天神祇愣是成了隔壁脑血栓的吴老二。
好惨哦。
祝云谣撑着下巴看着他。
只见他一边抽搐一边口吐白沫,一双眼睛吧嗒的就黑了,连眼白都没了。
死机了。
祝云谣抽了抽嘴角,戳了戳已经死机的人,她手指头一戳,那人身上顿时就出现一个坑,半天也没有回弹,祝云谣顿时不敢瞎动了。
看起来这里也像是幻境一样。
她环视一圈,想了想,拎起地上的钹放在了自己腿上,又捡了个锣,还拿了个唢呐给了沉昼。
瞅了瞅自己手里的三样东西,祝云谣满意的笑了笑,挂上锣,拿起钹。
预备,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