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将祝悦悦的剑打落在地,祝云谣笑的一脸恶劣。
“好可惜哦,连剑都保护不了的剑修。”
拿不起剑的剑修,还是剑修吗?
祝悦悦浑身发抖,心魔仿佛是梦魇,一点一点的将她缠绕,她不自觉的跪在地上,眼前只剩下落在地上的长剑。
一边看戏的司马清禁不住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祝云谣。
后者似乎没有注意到司马清的目光,只是挪了个地方,继续淡定的啃猪蹄。
那边祝云舒和祝云谨已经动手了,毕竟讲道理这种事呢,总是要先打服了再说。
他们之所以努力修炼,就是为了和别人讲道理嘛。
祝云谣不知道祝云舒和祝云谨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看现在这两个人凶残的战斗力,祝云谣也一点都不想知道。
短短数年,成就如此的辉煌,背后必然是血泪交织的荆棘路。
祝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庞然大物,整个家族里面就祝家家主一个元婴,剩下的顶多也就是金丹,而祝云谨和祝云舒可是手拿主角剧本的天选之人,加上这些年他们也未曾懈怠,别说一挑二一挑多了,哪怕是越级战斗都丝毫不虚。
祝云舒如今的本命武器惊夜枪乃是上古之时传下来的真·神器,据说是那位廉贞元君的伙伴留下来的东西,而惊夜枪也是唯一一样以杀止杀,吸尽血煞之气却仍旧一如最初的兵刃。
只见惊夜枪和月轮在空中时不时的飘过,各式各样的光芒像是放烟花似的,祝云谣忍不住直拍手。
“大哥和四姐真棒!”
可不是嘛,两个金丹愣是把一个元婴加上一群金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哪里是棒啊,他俩分明是要上天了好吧!
司马清神色复杂的看着场中的祝云舒,当年要死要活退婚的是她,她甚至不管自己这样做之后,祝云舒会怎么样,祝家五房会怎么样,师父会怎么样,就那么一意孤行的来了。
也是那年的退婚,让她的人生从此拐了个弯。
玄仙门众人的鄙夷,师父的疏远,都让司马清越来越偏激。
而今日,祝云舒的出色更像是一柄利刃,直接把司马清的心肺都扎的鲜血淋漓。
凭什么!
“这是你欠我父亲的!”
惊夜枪挑在祝家家主的手腕之上,直接废了他一只胳膊,祝云舒双目通红,声音狠厉。
“我父亲为祝家奋斗多年,未曾对不起祝家一分一毫,你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我父亲,你该死!”
“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我母亲自从嫁入祝家对祝家贡献颇多,未曾有过一丝怨言,你却因为小妾的嫉妒害死我母亲,你该死!”
“这是你欠二妹妹和三妹妹的!”
“二妹妹和三妹妹未曾做错任何事,却叫你偷偷换了灵根,只为了给你们嫡支的人铺路!你该死!”
“这是你欠我的!”
“你换我灵根,害我父母,欺我幼妹,你该死!”
祝云舒每说一句,手中惊夜枪就舞的更快一分,字字句句,仿佛泣血。
“够了!”祝家家主忍不住大喝一声,“你爹本来就是庶子,天生就该低嫡支一头!能够成为嫡支辉煌的踏脚石,是你们的荣幸!哪怕是你们的命,也都应该是嫡支的!”
祝家家主如今双目赤红,浑身浴血,好好的一个元婴修士,如今却比街上的乞丐还要狼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