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带这里来治伤,你就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事情,你、你是故意的吗?”胡琳的声音颤颤的。
凌枫赶紧辩解,“哪有啊,胡老师,你冤枉我了,我的心比月亮还干净。”
“这是什么形容啊,难怪你考不上大学,我算是白教你三年语文了。”胡琳白了凌枫一眼。
这一眼好娇媚,好销魂!
凌枫忍不住呆了一下。
“你愣着干什么啊,你倒是赶紧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呀!”胡琳羞恼地将螓首埋进了沙发里,不敢去看凌枫的眼神了。
凌枫偷偷汗了一把,暗暗地道:“女人正是很奇怪的动物啊,后面都中枪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批评我的语文成绩。”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声轻响,纽扣解开了。
凌枫手颤颤地将胡琳的牛仔短裤往下拉了少许,将伤口露了出来。
钢珠射中的地方在左边,那伤口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疼。
“凌枫,你怎么还、还不动手啊?你这个、这个医生好奇怪呀……”胡琳偷瞧了凌枫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
“检查、检查伤口……”凌枫支吾地道,赶紧打湿毛巾,给胡琳清晰伤口。
雪白干净的湿毛巾染上血,一下子就变红了,胡琳却变得更白更嫩了。
伤口很快清理干净,凌枫的双掌贴了上去。
“啊?凌枫,你……要干什么呀?”胡琳也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着凌枫,手和毛巾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她紧张得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