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胡琳早就看见了,不过她假装没看见。

文雅恬静的女教师外表一片平静,但心里却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她心里悄悄地嘀咕着,“张雪儿也真是的,一个女孩子家那么冲动干什么呢?凌枫是不想给我和她添麻烦才忍着没吭声的,拉她的手也只是一种直接的提醒,她却表现得很害羞的样子,她害个什么羞啊……真是的……”

一路默默,走出校门,走出镇口。

两个尾随的小青年一路吹着口哨,唱着小黄歌,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出了镇子,乡间小路上行人稀少,两个小青年就更加放肆了。

“喂,胡老师,你不要走那么快嘛,我有一道生理卫生的题不会做,能不能请教一下你啊?我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前面,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啊?哈哈哈……”一个小青年笑得很贱。

“还有那个女同学,你还没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吧?我们俩到那边的高粱地里整一盘怎么样?保证你舒服,哈哈哈……”另一个小青年出言调戏张雪儿。

胡琳和张雪儿气得满脸通红,她们求助地看着凌枫,却不等她们开口说话,凌枫就转身走了过去。

“哟呵,这瓜皮找自残来了!”一个小青年嘿嘿冷笑。

他和他的同伴,并不认识凌枫。

凌枫没吭声,面带煞气,步步逼近。

“妈的!”一个小青年骂了一句,挥拳打向了凌枫的脸颊。

凌枫连躲闪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小青年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发出了砰一声闷响。

挨打的屁事没有,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晃动一下。打人的小青年却捂着拳头痛呼了起来,他的拳头,好像是打在了铁板上!

一百四十四年的内力,凌枫浑身都是金钟罩!

“该我了。”凌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