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琳子姐,一会儿又是老师,她想变成什么身份就变成什么身份,凌枫还真拿她没脾气。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我说到做到。”凌枫的眼神很坚定。

“你要怎么做?”胡琳有些担忧地看着凌枫,“你这么年轻,你可不要做傻事啊,你要是因为我而做了什么傻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凌枫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做犯法的事情的。”

胡琳这才放心了一些,她的脸上也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算了,不说汤全那个混蛋了,破坏我们的心情。我们聊点别的吧,嗯,谈谈你做医生的事情吧。”

凌枫很乐意与她分享他行医时的那些有趣的事情,他一边走一边说,渐渐也把汤全忘记了。不过,这种忘记只是暂时的。

夜渐渐深了,神女镇的灯火也一盏盏熄灭了,唯有清冷的月光笼罩着大地,给人以微弱的光明。

汤全的家里却是灯火通明,热闹得很。

十几个跟着汤全混的小青年在客厅里喝酒,气氛很热闹。

二楼书房里,汤全正和陈伟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交谈着,三人的手里也各端着一只高脚玻璃杯,杯里装着少半杯红酒。同样是喝酒,但三人的格调显然要高许多。

这第三个男人,正是聂天齐派下来调查胡琳被枪击一案的官员,他姓严,叫严行山。

“严哥,在聂市长那里,你还要多多美言几句啊。”汤全讨好地道。

严行山的一张宽厚的肥脸露出了一丝笑容,“小汤你就放心吧,这事要讲证据,那个你教师没有证据,这事最终都是不了了之的了。聂市长那边,我会帮你说话的。不过,你可要收敛一点啊,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出乱子了,不然我就是想和稀泥也和不了啊。”他看着陈伟,“陈局,你说是不是?”

陈伟点了点头,一边给汤全递了一个眼色。

汤全跟着拉开书桌的抽屉,将一只鼓鼓的牛皮纸信封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严行山的手中。

一手拿着牛皮纸信封,严行山另一只手却摆个不停,“小汤,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可不行,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