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寡妇,你个卖——”刘玉秀还要骂人。

啪!凌枫一耳光抽在了刘玉秀的脸颊上,刘玉秀那张大饼脸顿时肿了起来。

这个耳光很突然,不仅将刘玉秀抽懵了,就连留着眼泪的何月娥也惊呆了,眼泪都断流了。

“你……”刘玉秀捂着脸颊,惊恐地看着凌枫。

嘴贱之人就是该打。

面对这样的侮辱,生性善良的何月娥能忍,凌枫却不能忍!

“刘玉秀,我当你是亲戚的时候我就叫你一声大婶,不当你是亲戚的时候,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很清楚,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月娥姐是我请的护士,是我的员工。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这一巴掌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不识趣,那好,你知道汤全是怎么死的吧?汤全我都能收拾,更何况你一家子!”凌枫冷冷地道。

刘玉秀的身子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

汤全是被凌枫整死的,这是神女镇周边津津乐道的事情。凌枫在工地上一个打几十个的故事,也是方圆几十里地的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凌枫的声音越发冰冷了,带着浓浓的威胁的意味,“刘玉秀,从现在起,只要有人乱说,在背后戳月娥姐的脊梁骨,我就当是你说的,我就找人掀了你的房子。你男人在工地上,也别想接到一份活。至于你儿子,他犯的事情可不少,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抓进去,至于判几年,那就看你儿子的运气了。”

刘玉秀呆呆地看着凌枫,额头上直冒冷汗。

凌枫从裤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元面额的钞票,一把砸在了刘玉秀的脸上,“我打你一耳光,这是医药费,拿着滚吧。”顿了一下,他又轻声说道:“月娥姐,我们走吧。”

“嗯。”何月娥乖乖地应了一声,眼角的泪痕未干,但她的脸上却是笑得花容绽放,心里也甜丝丝的,比喝了蜜糖还甜还舒服。

走到凌枫和何月娥走远,被吓傻了的刘玉秀才回过神来,她慌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几张百元钞票,数了数,肿胀的大饼脸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她从凌枫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声地道:“枫,你慢走啊,有空回来坐坐啊。”

凌枫的姿势顿时凌乱了。

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