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谢谢。”凌枫的脸皮再厚,也不好赖在人家张雪儿的怀里。

张雪儿松开了凌枫,脸红红的。

凌枫将银针一根根地从吕娇容的身上取下来。

“凌医生……咳咳……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啊。”吕娇容忽然说话了。

凌枫笑了笑,“伯母,不用客气的。”

“你救了我的命啊,雪儿也可以上大学了,这些都是你的恩情啊。你的恩情比山还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一声谢谢怎么够啊?”吕娇容很客气很客气,她的感恩之情也真真切切,没有半点虚假。

这种感觉,只有那些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全身眼见就要进去了,却又被活生生地拽了回来的人才能体会到。

凌枫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道:“伯母,你的恢复情况很好,今天之后你就可慢慢锻炼你的手脚了,试着活动它们。另外坚持服用我给你的大病丸,这样,相信不久你就能完全康复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那太好了。”吕娇容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是的,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啊?”张雪儿的情绪也受到感染,眼泪也流了出来。

“女儿啊,好好读大学,学好本事,将来好报答凌医生,知道吗?”吕娇容哽咽地说。

“我会的,妈妈,你就放心吧。”张雪儿流着泪,点着头,却不敢去看凌枫。她想起了当初求凌枫来给她妈妈治病的时候,她许下的那个承诺,一旦凌枫治好了她妈妈的病,她就做他的女人,现在凌枫已经治好了她母亲的病,她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呢?

那个承诺说出来容易,可要去实现它,张雪儿想想都感到脸红!

“雪儿,完没有?”屋外传来张雪儿父亲张定诚的声音,“完的话就叫凌医生出来吃饭吧,鸡都炖好了。”

半响后,张雪儿和凌枫走出了房间。病床上,吕娇容慢慢地抬手,放下,抬手,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她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而凌枫,便是这个奇迹的缔造者。

一餐饭吃得很融洽,凌枫还和张定诚喝了好些酒。

张定诚喝凌枫说了很多话,有关于吕娇容病情的,还有关于张雪儿上大学的事情,还有一些没有营养的闲聊的话题。男人在一起喝酒,就是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