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诩有八成机会将漆雕小蛮或者漆雕秀影追到手的刘振顿时如鲠在喉,一张还算俊秀的脸蛋也成了猪肝的颜色。

还妄图追求漆雕家的姐妹,人家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书房里,几个中医正统流派的掌门人已经围着漆雕仁山转了一圈,也都用上了中医诊病望闻问切之中的望与闻。严一春则拿着漆雕秀影给她的以前的医生给出的诊断报告,还有一些体检报告翻看,他的眉头越皱越高了。

“老先生,你歇一歇吧,让我们给你看看病。”刘一针决定出手了。

漆雕仁山抬头看了刘一针一眼,神色恍惚地道:“咦?谁又把盆景摆这里了?还摆这么多?看起来,好像是……香蕉。”

有像香蕉的盆景吗?正常人肯定会说没有,但对于一个神经病来说,盆景可以是任何形状,别说是香蕉,就算是蚌壳样的盆景也是有的。

就只说了一句话,漆雕仁山又埋头演算他的公式去了。

几个老中医拿漆雕仁山没辙了,聚到严一春身边商议。严一春将手中的诊断报告和检查报告发了下去,几个老中医交换翻看。

几个老中医一边看报告,一边商议,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又聚到漆雕仁山的身边。

刘一针伸出右手,悄悄地探到了漆雕仁山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握住了漆雕仁山的手腕。

“啊!有人要杀我了啊!救命啊!”漆雕仁山忽然大叫了起来,情绪激动得很。

“按住他!按住她!”严一春赶紧道。

几个老中医一涌而上,按手的按手,按脖子的按脖子,抱腰的抱腰,眨眼间一大群老头就纠缠在了一起,场面乱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爷爷!”漆雕秀影被吓了一跳,着急地吼道。

“病人必须接受治疗,放任是不行的,必须强制治疗。”严一春赶紧解释道。

“你们都给我住手,出去!”漆雕秀影忽然走了过来,抓住一个老中医的衣领就把他抡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