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石堆后面,乔治·沃华德和山本大乃花很安静地躺着。凌枫用脚踢了踢两人,两人都没有动弹一下的迹象。
凌枫从乔治·沃华德的身上取下了他的背包,将插在背包里面的画筒抽了出来。
画筒里面装的正是失窃的明朝油画,检查了一下画的真伪之后,凌枫将画筒背在了背上。
他仔细看了看山本大乃花的面容,他很快就辨认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潜入悬壶居盗取药物以及潜入博物馆盗走明朝油画的女飞贼。他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夺回明朝油画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便是用他最擅长的审问方式审问乔治·沃华德和这个女飞贼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乔治·沃华德和山本大乃花先后睁开了眼睛。两人看到了别捆绑在树上的十多个手下,还有一个正微笑着看着他俩的人——凌枫。
“两位终于醒了。”凌枫笑着说道:“本来你们的麻醉效果还需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但我等不及了,我给你们服用了一点缓解麻醉效果的药物,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凌枫的礼貌和风度在乔治·沃华德和山本大乃花看来无疑是一种讽刺。
“呸!你这只黄皮肤的猪!放了我!”山本大乃花愤怒地道。
“黄皮肤的猪?妈的,好像你皮肤很白似的!”凌枫上前一步,一脚踹在了山本大乃花的面门上。
一张花一般漂亮的脸蛋顿时开了花,鼻梁歪了,嘴皮破了,白皙的脸蛋也沾满了泥污。鼻血顺着山本大乃花的鼻孔往下淌,但她却已经失去了知觉。
刚刚醒转过来就又被一脚踹晕,这就是东瀛女人嘴臭所付出的代价。
乔治·沃华德恨恨地看着凌枫,但他比山本大乃花更理智,没有去激怒凌枫。
凌枫走到了乔治·沃华德的身边,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捆成粽子的乔治·沃华德,淡淡地道:“我们在京都机场见过一面,你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告诉我吧,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们想干什么?”
乔治·沃华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凌枫,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犯一个巨大的错误。放了我和我的人,我不追究你今晚所做的事情。那幅画你拿走,这个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凌枫冷冷地道:“在这个地方杀你,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调查。”
乔治·沃华德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你的前途让人羡慕,你会让你的双手沾满血腥吗?不,你不会的。而且,如果你杀了我,肯定是有人调查的,你会惹来很大的麻烦,这点你必须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