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替你开红酒吧，你去拿两只杯子，我们喝一杯。”凌枫说。

薇薇安去拿了两只高脚杯过来，凌枫往两只酒杯里倒了一些红酒。

“为你的情报干一杯。”凌枫笑着说。

薇薇安与凌枫碰了一下酒杯，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喝了一杯酒，凌枫又问道：“周军说秦天瑞还见了傅伟业，你有录到秦天瑞与傅伟业的谈话吗？”

薇薇安摇了摇头，“秦天瑞与傅伟业见面的地方在秦天瑞的车里，那辆车随时都有司机待命，我没法在车里安装窃听器。不过我想，秦天瑞和傅伟业所谈的内容也不会是好事，肯定是怎么对付你。”

凌枫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将木婉音、司徒有义和傅伟业分化，但秦天瑞却又将这三人联合了起来。木婉音、司徒有义和傅伟业以前所组成的团队就够厉害够他头疼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秦天瑞，那就更难对付了。

“这份录音不能定秦天瑞他们的罪吗？至少能让警方介入调查。”薇薇安说道。

凌枫苦笑道：“这里是华国，不是英国。这份录音能发挥作用的时候也是我死了的时候，那个时候它倒是有用的，现在交给警方，一点作用都没有。以秦天瑞等人的能量，他们屁事都不会有。”

薇薇安耸了一下肩，“你们这里还真是……”

凌枫打断了她的话，“薇薇安，你在秦天瑞的家里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

“没有，暂时没有。我只得到一次潜入的机会，时间有限，装了窃听器之后就不敢逗留了。下一次我会好好搜一搜，我想肯定会有所收获的。”

凌枫想了一下说道：“不要贸然行动，你不认识汉语，有些材料或者账本什么的你看见了也不认识，这两天你就给我拍一下秦家的人员的照片回来，嗯，最好有录音。”

“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薇薇安不解地看着凌枫。

凌枫说道：“这个你别管，照做就行了。”

有了秦家人的照片和声音样本，他的化妆术就可以发挥作用了，当然这点这没法告诉薇薇安的。

薇薇安并没有多想，她说道：“好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的，不过你得教我汉语，就现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