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你去休息吧,让我和迦陀莎谈谈。”凌枫说道。
薇薇安耸了耸肩,不满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赶我走,好吧,祝你们夜晚愉快。”她离开了迦陀莎的房间,走了几步又蹑手蹑脚地倒转了回来,悄悄地靠近门口,将耳朵往门板上贴去。
她很快就听到了声音,凌枫的声音。
“你要是再不离开,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凌枫说。
“嗯,那个……我耳环掉地上了,我捡到了,马上走。”薇薇安说,然后冲门板比了一下中指。
这次薇薇安是真走了,没有再倒转回来偷听。她倒是想听听凌枫和迦陀莎会谈些什么,可以想到屋子里的两个人都那么变态,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放弃了。她还指望着这个月拿了工资去买一辆新的机车呢,不能毁在好奇心上。
房间里,凌枫说道:“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脱掉阴阳戒了吧?”
“当然可以,我答应过你,我肯定会兑现我的承诺。”迦陀莎说道。
凌枫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自从恩师玄机子将阴阳戒戴在他的手上之后,他就在寻找脱掉接着的办法,可是没有一次成功过。强行脱掉戒指的会被戒指释放惩罚性的能量,那种感觉非常痛苦。而且,知道现在为止,他也没弄清楚那种惩罚性的能量是什么性质的能量。
现在,迦陀莎会解开这个困扰他已久的谜题吗?
“坐吧,我们总不能站着说话吧。”迦陀莎指了一下房间里的沙发,邀请凌枫入座。
凌枫说道:“你告诉我,我回去自己弄,不会耽搁你休息的时间。”
“你这么着急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很复杂,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
“好吧,我们慢慢聊。”凌枫坐到了沙发上。两年的时间他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了。
迦陀莎坐到了凌枫的对面,长腿架起了一个二郎腿的姿势。不过,顺着小腿往上便可以看见一只黑色的皮套,皮套里面装着好几把柳叶状的小飞刀。闪烁着寒芒的它们会让所有想亲近她的男人打消念头。
“我知道这枚戒指的存在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的父亲还活着……”迦陀莎徐徐地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