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少见到小姐这样的人呢,你天生就是这样吗?”

金发丽人像是对白鸟绘里的低存在感特别感兴趣,她侧过身子,似乎准备和白鸟绘里好好聊聊。

事务员的工作也包括和委托人交流,这样想的白鸟绘里正准备弯腰坐下,就被一股细微但沉稳的推力拉着往后退,接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嗖的一声窜过去,拉起女人的手开始声情并茂地发表殉情宣言,正是行为一直独特的太宰治。

“哎?”

国木田独步一个上前就给他来个一个手锤,发出老大一声响,然后像拖垃圾一样把太宰治拉出去,让准备有所动作的白鸟绘里嘶了一下,默默退后观察。

她当然知道太宰前辈的意思,不想让她和那人接触罢了,鉴于自己是个新来的萌新事务员,白鸟绘里选择听从前辈的暗示,让自己消失在委托人眼前。

那位女性来不及管白鸟绘里,只是慎重地下委托,在经过判断和前辈讲解情况后,谷崎兄妹和中岛敦一起出去办案。

“哎呀,绘里酱已经把我的报告写完了吗,真是好可靠的后辈呀。”

太宰治捞起摆放好的工作报告,略略扫视几眼,文字简洁有力,过程娴熟,一看就是惯常处理文书事项的老练员工。他斜瞄一眼白鸟绘里,心里的好奇心愈发旺盛,很难得呢,这种浑身是谜又处事正派坦荡的形象,让他稍稍有了探究欲。

“人家就知道绘里酱会帮我这个前辈完成的很好的,那以后也可以拜托绘里酱这样做吗?”太宰治的脸凑到白鸟绘里面前,眼睛里皮卡皮卡闪着亮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对他的耍赖程度瞠目结舌。

听听,这是身为前辈该说的话吗,竟然毫不犹豫地让后辈来替自己完成工作,还有以后承包的趋势。

“怎么说呢,前辈,”白鸟绘里转过身子,语气平静,但是太宰治心里开始出现不妙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不要往下面听比较好,“我之前没有正式入职过这种工作,请问这是传说中的前辈欺压后辈的不良职场风气吗?”

“欸?”

“哦,你把工作都交给新人做了吗?”国木田独步抱胸站在太宰治后面,他的声音反常冷静无比,但是太宰治立刻开始叫屈,“等等,国木田君。”

“不用解释了。”

国木田独步将手指捏地喀啪作响,然后猛地揪起太宰治后领,再度将他拖出办公地点,太宰治几乎伤悲地看着白鸟绘里试图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