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绘里想起来上次武装侦探社那次意外,被她不小心踹到不好描述地方的男人被送到医院,后来白鸟绘里还去给他交了医疗费,然后准备再好好道歉一下。
本来她当时也是觉得自己力道不大,但是在医院偶然遇到那个正好要出院的红发小混混时,他立刻眼神复杂又惊恐地跑了。
然后白鸟绘里才隐隐意识到自己以为恰当的力气可能对别人来说有点够呛。
所以这个人呢?她有点担心了。
“怎么可能,我会被一个普通人伤到!”
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地面那里响起。
古杉原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神了,她捂着被枪打中流血不止的肩膀,爬起来,跟受了很大刺激一样,说话时声音不可置信又怨毒。
从她身上泛起一层白光,把原本很黑的屋子都照亮不少,在这样的环境下,三人互相看清了对方。
“是你?”
古杉原衣音调都变高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啊了一声,露出一个狰狞的笑,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好好好,是我小瞧了你。”
古杉原衣看都不看还在一边挣扎起来的琴酒一眼,只是眼睛死死盯着白鸟绘里,连眼球上的红血丝都隐约可见,“我刚才要用灵力时才发现有人对我下了暗咒,本来以为是这个男人动完手后还下了黑手,没想到是你之前留的啊。”
“你倒是挺会隐藏的,还知道偷偷下手。”
她语气里满是讽刺,直指白鸟绘里手段卑劣,只会暗中害人。
“”
“你想多了。”
白鸟绘里很是心平气和,在这里没有别人,唯一一个琴酒还爬不起来,等下她就可以在处理完古杉原衣后弄掉他的记忆,所以她难得有了倾诉欲,对着一个走入歪门邪道的古杉原衣讲点她熟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