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自己心里充斥着欣喜和不知何处而来的安心放松,以及鼻梁处细微发酸,只好抿住嘴拼命压制这股升起的情绪,再次向福泽谕吉道谢。
“咳。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若是你还有事,尽可以出去放手做吧。”
福泽谕吉突然连咳几声,用手捂住嘴说话,见他发话,白鸟绘里便直接告辞。直到她走出门一会后,一直装作看漫画的江户川乱步才哼哼一笑,眯着眼看福泽谕吉,“社长,是不是有些慌,把小猫给差点惹哭了。罪恶感哦~”
“胡闹。”
被戳中心思的福泽谕吉不轻不重地训了江户川乱步一句,随即闭目养神,“希望这个孩子,能在做完她想做的事情后,轻松一点吧。”
明明才是刚成年的女孩子,长得又娇小清丽,本该是被喜欢的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着的年龄,却仿佛背负了许多,吃了很多苦的样子。
即使让他这种见过不少世事的人看着,都忍不住叹息,只期望侦探社的担保,能让她稍微好过一点吧。
走出社长办公室的白鸟绘里其实还有点茫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毕竟有了侦探社的担保,即使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恶意吐出自己的事情,也能被侦探社调查员的身份给护住,暂时无事发生。
其他的,也就只有今天的神明降世现象需要关注了,但是神明踪迹难寻,在自己神力被封对变感知变弱的情况下,似乎也很难找到它。
但在白鸟绘里决定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再说的时候,她突兀感觉到从医务室里传来的奇怪氛围,立刻冲到那里立刻冲到那里当机立断打开门进去。
就看到似乎刚醒的魔人同伙不知如何已经从病床上脱离出来,用手拽着奇异的斗篷,将身上衣服染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传送走。
临走前,似乎被治疗过但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魔人陀思,注意到白鸟绘里进来,那双紫色的眼睛深深看了一眼白鸟绘里,才消失在黑色的空间里。
而他的同伙则没走,嘻嘻笑着移动了与谢野晶子的工具向没反应过来的她打过去,直到看见冲进来的白鸟绘里滑出短刀打掉工具,才眼眸一缩,准备将自己传送走。
见他再度动用斗篷,发现他异能关键点的白鸟绘里目标直指他斗篷,灵力汇集在短刀上,毫无畏惧地刺了过去。
“哎呀呀,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小姐啊,真的很想给你表演一下小丑的魔术,但还是让我们有缘再见吧。”